跑来邀请我。
可当时他干嘛去了呢?
小雪盯着持续闪动的手机屏幕,鄙夷地吐槽:
“迟来的深情比狗贱,连陶大总裁也不例外,真是活该!”
在我第十次挂断陶思言的电话后,小雪也难得地心软:
“要不要接一下,说不定……”
“说不定,因为他们吵架,来找我求安慰。”
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。
从第五次离婚开始,陶思言和白静婉每次吵架,都会给我打电话。
“我那么爱她,白静婉为什么这样对我?”
“一次次为她离婚,结婚,她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?”
那时候,我也很想问。
陶思言你又凭什么这样对我,难道你看不到我已经遍体鳞伤了吗?
其实,我和他,也有过好时候。
我从小被白家父母不喜,养在外婆家,二十二岁回到京市自力更生。
大四在咖啡店打零工时,遇上了陶思言。
一个集团大总裁,会在我被热水烫到帮我边吹边涂药,笑着问我疼不疼。
煮错咖啡挨店长臭骂时,他会站出来帮我撑腰,霸气地来一句她煮坏的我全都要了。
我毕业后想进影视公司实习却没人要我,他二话不说买了一家公司把我招了进去,还笑着打趣叫我白老板娘。
04
从小贫瘠缺爱的我,哪能抵挡的住这样刻意的接近?
他求婚那一刻,我以为他是深爱我的。
我欢欢喜喜嫁作人妇,从没注意婚礼上他漫不经心的神色,只以为他不过是累了倦了。
直到三个月后他要离婚,我才知道,情深这出戏他的确是演累了。
“离婚吧,我爱的是别人。”
他当时的语气很闲适,好像在说我饿了一样简单。
后来,我知道他爱的人。
和我眉眼相像,正是我姐姐,白静婉。
起初,我还想争取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