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作天作地。
而我,出月子不过半年,就被那家人折磨出了产后抑郁,直接自杀身亡了。
重活一世,我算是明白了。
鞭子只有落到他们自己身上才会喊疼!
3
想到这,我一手拿酒杯,一手拎酒瓶走过去。
「臭不要脸的三儿!」
我直接一杯酒泼向陆琪琪。
热闹的婚礼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,亲戚们齐齐看过来。
我一边骂,一边佯装要用酒瓶砸。
「死丫头,乱扣什么屎盆子!」婆婆说着来抓我的手。
只觉得胳膊上一阵刺痛。
该死的老东西,掐起人来力气贼大!
拉扯间,我「不小心」将酒瓶砸我婆婆头上。
「哐——」
婆婆就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老母鸡,一边哭一边叫。
「哎哟!造孽啦,杀人啦——」
亲戚们反应过来,纷纷过来劝架。
「别吵,别吵。」
「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!」
我也学着婆婆开始哭,声音比她还大。
「妈,你干嘛拦着我,让我打死那个狐狸精!」
「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,狐狸精猖狂到穿着喜服来抢亲啦!」
「大家快来评评理!我怎么这么命苦啊——」
发癫谁不会啊?
谁癫谁有理。
我冲上去又给傅亦安和陆琪琪一人一巴掌。
左右开弓。
「啪!啪!」两声,清脆又响亮。
两人脸上瞬间又红又肿。
亲戚们震惊地捂嘴。
「新娘子疯啦?」
「哎哟,这暴脾气!」
傅亦安脸皮发烫,狠狠攥住我的手腕。
「她是妈的干女儿,你发什么疯!」
婆婆明知我们这个月结婚。
为了让我难堪,特意瞒着我去菜市场加急认了个干女儿。
她不知道,花一千块钱认来的干女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我哭得撕心裂肺:
「我不信我不信!」
「什么干女儿,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们家还有个劳什子干女儿?」
「她穿的礼服比我这个新娘子还隆重,刚刚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