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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异:我在内蒙领老仙儿全文免费

昆仑仙人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我不能再开门问诊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。但我爸妈却谁都没有跟村子里的人说过我不能开门问诊的原因。一时间,村子里各种谣言满天飞。“你们听说了吗?老李家那孙子,李天术,不能看事了!”“听说了!听说了!你说看的好好的,咋突然不看了呢?”“是呀!听说把蟐仙爷的牌位都烧了!不知道为啥!”“这阵子可把他牛坏了!你看他们家,陈凤荣全身上下戴的都是金,也买了摩托车!这得在咱们身上挣多少钱呀!”“那么挣钱!你说咋突然就不干了呢!”“他看的挺好的呀!咋突然不看了呢?他去年说我们家那口子过了正月二十,往西北方向去,能顺当一些,真灵验了,我们家那口子现在在那,是大工了,一天比原来多挣十块钱呢!”“看的好有啥用,现在还不是看不了了!估计你那也就是让他瞎猫碰...

主角:李天术李成材   更新:2024-12-14 15:3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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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天术李成材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灵异:我在内蒙领老仙儿全文免费》,由网络作家“昆仑仙人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不能再开门问诊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。但我爸妈却谁都没有跟村子里的人说过我不能开门问诊的原因。一时间,村子里各种谣言满天飞。“你们听说了吗?老李家那孙子,李天术,不能看事了!”“听说了!听说了!你说看的好好的,咋突然不看了呢?”“是呀!听说把蟐仙爷的牌位都烧了!不知道为啥!”“这阵子可把他牛坏了!你看他们家,陈凤荣全身上下戴的都是金,也买了摩托车!这得在咱们身上挣多少钱呀!”“那么挣钱!你说咋突然就不干了呢!”“他看的挺好的呀!咋突然不看了呢?他去年说我们家那口子过了正月二十,往西北方向去,能顺当一些,真灵验了,我们家那口子现在在那,是大工了,一天比原来多挣十块钱呢!”“看的好有啥用,现在还不是看不了了!估计你那也就是让他瞎猫碰...

《灵异:我在内蒙领老仙儿全文免费》精彩片段




我不能再开门问诊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。

但我爸妈却谁都没有跟村子里的人说过我不能开门问诊的原因。

一时间,村子里各种谣言满天飞。

“你们听说了吗?老李家那孙子,李天术,不能看事了!”

“听说了!听说了!你说看的好好的,咋突然不看了呢?”

“是呀!听说把蟐仙爷的牌位都烧了!不知道为啥!”

“这阵子可把他牛坏了!你看他们家,陈凤荣全身上下戴的都是金,也买了摩托车!这得在咱们身上挣多少钱呀!”

“那么挣钱!你说咋突然就不干了呢!”

“他看的挺好的呀!咋突然不看了呢?他去年说我们家那口子过了正月二十,往西北方向去,能顺当一些,真灵验了,我们家那口子现在在那,是大工了,一天比原来多挣十块钱呢!”

“看的好有啥用,现在还不是看不了了!估计你那也就是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!”

“我觉得也是,都没听说他出马,就被一群长虫救活了就能看事了?这说出去谁信呀!”

“估计是跟他爷爷一样,挣黑心钱挣多了,遭报应了吧!”

“那你们没听说吗?他是因为上四月庙,回来变成傻子了,说是一个魂儿被压在大塔底下了,还是老刘婆子给他救回来的呢!”

“是吗!还真没听说这事!是老刘婆子自个儿说的吗?”

“可不老刘婆子自个儿说的吧!他认了老刘婆子家的胡仙姑作干妈,以后每月农历十五还得带着东西去谢老刘婆子呢!”

“是吗?我听说是因为他们家犯着啥五霉运了,说他们家供的那蟐仙爷,都保不了他们了,这才走了。

你看他们家,这两年也确实不顺当,去年那李天术差点死了,今年你看,又差点傻了!虽然说挣点钱,但那钱,咱们可不眼红。

挣多少钱也不够这家里头倒霉往外败坏呀!咱们都不能跟他们家太近了,不然这五霉运都可能传到咱们身上来!”

“是昂!这两年他们家确实没消停!那咱们还真得离他家人远点了!这要是被传上,跟他家一样了!可咋整!”

“你说这李天术也真是挺可怜的!本来一直能看事,这辈子倒也行!这可倒好,倒霉了,看不了事了,才九岁,也不知道能干啥!”

“接着上学念书去呗!之前人家念书不是挺好的吗!”

“他这都半年没上学了,再上学还跟的上吗?”

“留级呗!再上一年一年级呗!”

“就他这样的!再上学,人家学校还能要他吗?神神叨叨的,还带着五霉运,再把人家学校的孩子带坏了!学校再招来霉运!反正要是我们家孩子跟他一个班,我可不干!”

......

我身上发生的事,不仅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影响,也给我爸妈带了很沉重的影响。

本来我爸务工的地方,也把我爸辞退了。

我妈在村子里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。

而我的再次上学,也是困难重重,村子里老王家和老孟家的人多次以我会影响他们孩子学习为由,找到学校校长,拒绝我的再次入学。

直到我爸通过我爷爷的关系,给学校主任、校长,都进行了收买,才给我换来了一个来之不易的再次上学的机会。

这种影响,一直持续了几年时间,随着我的事情,在人们的记忆中慢慢被冲淡,才让我家的这种情况得到了缓和。

我爸失去了工作,我家就失去了收入来源,只剩下了凉薄的十几亩地,维持着这个家的日常开销。

当我妈想借着我曾经救过侯国明的命的由头,想要让侯国明念在我对他的救命之恩的份上,带我爸一起出去务工的时候,也被侯国明果断的拒绝了,甚至连门都没让我爸妈进。

人情冷暖,在那一刻被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
我,我爸妈,还有我们家,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最低谷。

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,农历八月初四。

那年我九岁。

今天是我的第二次上学开学的日子。

依然还是上一年级。

回想着去年的这个时候,我也是上一年级,也如今天这般,被我爸领着去学校报到。

唯一不同的是,去年的我,意气风发,风华正茂。

还在镇教育局举办的庆祝澳门回归的演讲比赛中,为我们学校获得了第一也是唯一一张乡镇级别的奖状。

今年的我,经历过了死而复生,经历过了社会的洗礼,处在了一个人生的最低谷。

在去学校的路上,我闷闷不乐,一直没有说话。

我的心里有着很大的压力。

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怎么面对我曾经的老师和同学,我也不知道,新的开始,我是否还能像之前一样,学习成绩名列前茅,是老师的骄傲,是同学们的榜样,我更不知道,我是否还能当班长,作为乡镇的尖子生,为学校争光。

我爸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,用一种慈爱的口吻跟我说。

“儿子!从今天开始,你就又做回学生了!不要有压力,只管好好学习就行!过去的事,都过去了!天塌下来了,爸给你顶着,再苦再难,我也供你上学。

咱们家这破地方,穷乡僻壤的,在这地方,没出息,你一定要考学考出去,离开咱们这破地方!将来你有出息了,出人头地了,谁都不敢再瞧不起咱家。”

我依然没有说话,重重的点头,心里暗自发誓,我一定不能辜负了我爸妈对我的期望。

很多事,想是一回事,做又是另一回事。

再次上学,我不出意外的又成为了学校的名人。

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,没有人不了解我的事迹的。

老师,也不再是以前的眼光看我,总是像看一个不入流的二流子一般看我。

新同学,也都远离我,把我当做一个乐子,还给我起了外号“李半仙儿”。

再次回归学校,我不知道是对是错,我只知道我有着很大的压力。

虽然依靠着上过一次一年级的底子,我依然还是学习成绩很好,但此时,这些都已经不能再成为我的光环,甚至成为了我的耻辱,因为我已经上过一次一年级。

每每老师叫到我李天术的名字,我都恨不得把这三个字在我身上摘下去。

同学们热情的给我编了顺口溜:李天术,不学无术,学人出马修仙术,学了半年没学成,又来上学学算数。

这个顺口溜一度在我小学的时光中流传了五年,也压抑了我五年,甚至伴随着我到了初中。




老刘婆子见状,用手里的烟袋锅子往桌子上敲了敲,然后才有些面色为难的说:“这事!不是很好办呀!”

我妈一听,顿时也是明白了过来:老刘婆子,这是嫌钱少呀!

然后就从身上又拿出来四张百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,对老刘婆子说:“老奶奶!只要能救我儿子!多少钱!你只要有数就行!”

此时的我妈,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什么都豁出去了。

那时候的六百块钱,基本上和一个壮工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了,我妈却毫不犹豫的就拿出来压在了老刘婆子的桌子上了。

老刘婆子见我妈这么豁得出去,这才一脸愁容的说:“唉!天术这孩子,乖巧懂事,我也很喜欢!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我看了也可怜的慌!可我并不是为了跟你要钱,才说这孩子身上的事不好办,而是他身上的事确确实实很难办!”

“老奶奶!不管怎么样!你都一定要救救天术!我们家就天术这一个孩子,他要是有什么事,我也没法活了!”

我妈一听老刘婆子的话,几乎要哭出来了!

“唉!早些年这孩子多病多灾,你爸找到我,我就给这孩子看过。他占真童子,跟上边某位有着很深的渊源,身上还背了命劫。

当时我以为给他还了人子,就能够蒙蔽天道,保他平安的度过十八岁,十八岁后,他真神觉醒,也就没事了。

可不曾想,他的命劫,比我能够了解到的还要大!不论是去年他发高烧烧死被老蟐仙所救,还是今天老蟐仙为救他,再次为他以身挡灾,这都是他的命数,是他身上的命劫的一种显化!”

“至于他身上那命劫是什么,这根本就不是我这种层次能够了解的到的了。不过,好在这一次!他身上的命劫虽然显化,却被老蟐仙保住了他的三魂七魄,不至于就这么死了。

可就算是这样,他丢失的那一魂,还是被大塔里一位上边的童子扣了,给他定了个闯塔的罪名!想要救他,就得从那位童子那把他这一魂要回来才行。”

老刘婆子不住的叹气,一边说,两只眼睛里面的眼球一直在滴溜溜的转动着,一只手抓着烟袋锅子,一只手也在不停地掐算着。

“老奶奶!我信你!你说啥,咱们都照办!只要能救我儿子就行!”

我妈的语气听上去很着急。

“唉!我也是有孩子的人,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!但越是这个时候,咱们越要稳住阵脚。不过我看,好在现在大塔那位童子还没有把他这事交到上边去,所以,也不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

要是再过过,就不好说了!咱们现在,想要把他那一魂救回来,得找找关系,摸摸路子,还得看情分!咱们这近前了,除了我,应该是没有人能办成这事了!所以,你找我就找对了!”

老刘婆子说这话的时候,一脸的得意。

“老奶奶!那真是太谢谢你了!只要能救天术,你就说咱们咋办吧!我都听你的!”

我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老刘婆子身上。

“呵呵......!我家仙家要去办这事,得师出有名!所以,你得让你家天术认我家胡仙姑为干妈,以后每个月的农历十五,都得来我这给我家胡仙姑谢礼。

有了这层关系,我家胡仙姑才能以救自己干儿子的名义,去跟那大塔的童子,把他的这一魂要回来了。”

老刘婆子笑着说。

“老奶奶!那就麻烦你家胡仙姑了!只要天术好起来,别说是每月来谢礼,就是每天来都行呀!”

“那倒不用!既然你答应了!那就简单的办一个认干妈的仪式吧!”

老刘婆子说完,又看向我爸说:“你去东边小卖店买三把香、一沓黄表纸、两盒烟和两袋蛋糕来!你回来,咱们就办仪式,然后让我家胡仙姑去办这个事!”

我爸应了一声就出去了。

因为小卖店离老刘婆子家不远,所以,只用了两分钟时间我爸就回来了。

我爸回来后,把老刘婆子要的东西也是都放在了桌子上。

老刘婆子拆开我爸买回来的两盒烟,又拆开一袋蛋糕,找了两个盘子,一个盘子里面装了五块,摆在了堂口上。

这才拿起我爸买回来的香,又在堂口上了三炷。

然后坐在堂口前,在我爸买来的黄表纸中抽出一张,然后又拿起一支黑笔,在那张黄表纸上写了起来。

她写的那些字跟我之前写的那些字差不多,只是不知道她写的那些字,她自己认识不认识。

做完了这一切,老刘婆子又拿着她写的那张文书,在我的头上绕了绕,然后才在她的堂口前烧了。

“快让他跪下喊三声干妈!”

老刘婆子跟我妈说。

我妈也是赶紧让我跪在老刘婆子的堂口前。

“叫干妈!天术!”

我妈跟我说。

不知道为啥,那个时候,我在老刘婆子家很老实,不哭不闹的。

我妈让我跪下来叫干妈,我也乖巧的照做了。

“咿呀!干......干马......马麻!”

“干......干......马麻!”

“干马......马麻!”

我咿咿呀呀的一连喊了三声“干妈”。

“好!好孩子!”

老刘婆子也是笑着说,算是接受了我!

认完了干妈,老刘婆子又在黄表纸上写了一道文书,然后交给我妈说:“你们现在就回去吧!

晚上过了八点,你出你们家家门往东北方向走五十步,拿着天术的一件衣服,再带上十五张黄表纸和三炷香,把香插在地上,把我的这道文书和十五张黄表纸烧了。

烧的时候,拿他的那件衣服在火上左绕三圈,右绕三圈,说:李天术!回家吃饭!连说三遍!然后回去后,把衣服给他穿身上,让他穿着睡一宿,第二天就好了。”

“老奶奶!真是太谢谢你了!等天术好了!我一定再带着他上门来好好感谢你和他干妈!”

我妈流着眼泪,带着哭腔给老刘婆子磕了三个响头,这才起身,足以见我妈当时的心有多么诚恳。

这就是母爱!这世上最纯粹的爱!不求回报的爱!

可难道我妈诚恳的求了老刘婆子,我也认了胡仙姑为干妈,我就真的能好起来吗?

此时,一切都还是未知的!充满悬念!




一九九九年,十二月二十三日,农历冬月十六。

我被装在一个小棺材里面,由村子里四六个和我爸关系不错,不信邪的叔叔们抬着,准备葬在山上。

有人可能会疑问,抬棺不应该是八个人或者十二个人吗?为啥会是六个呢?

我在这里解释一下,我死那时候为什么是六个人抬棺。

第一是因为当时村子里的人都躲着我家,根本找不到八个人。

第二是因为我的棺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小,却很重,而且是抬棺上山,如果是四个人抬棺,走在前面的两人还好,走在后面的两人就会吃不消,所以当时无奈之下就在前面安排了两个人,后面安排了四个人,这样就成了六人抬棺。

老家的习俗,未成年的孩子死了不入祖坟,也不摆桑宴,所以,在我死的当天,我爸就找了个看坟阴地的先生,在山上给我找了一块风水宝地。

第二天,就准备把我葬在那。

我妈趴在我的小棺材上,哭成了泪人,精神都哭的恍惚了,一会儿哭的昏死过去,一会儿醒来又继续哭。

这一幕,任谁看到了都鼻头发酸,眼眶充泪。

冬月份的天,天寒地冻的,山路很崎岖,不太好走。

好在这天的天气很好,冬阳暖和,晴空万里,没有一点风。

六个叔叔们抬着我的小棺材都小心翼翼的走在路上,生怕一不小心把我的小棺材掉在地上,摔坏了棺材里面我的尸体。

但不知道为何,明明我只有几十斤,可装在棺材里,却重如千斤,即使抬棺的叔叔们都正值壮年,但抬着我的棺材往山上走,依然显得很吃力,才刚刚走了一半路程,就都累的气喘吁吁的,有些走不动了。

按道理,这棺材不到坟阴地,是不能落地的。

但我那时候,因为抬棺的人不够,所以,在到了半山腰的时候,送葬的队伍不得不停下来休息。

棺材落地,而我妈,也再次扑到了我的棺材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

悲恸响彻天地,奈何天人永隔。生若子母无缘,来世再做报答。

就在这时,一个抬棺叔叔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
“快看!快看!那是啥!”

一个叔叔指了指不远处有些惊讶的说。

一群人闻言,都看向那个叔叔手指着的方向。

“那是长虫吧!”

一个叔叔回答。

长虫是我们老家本地对蛇的一种称呼。

“是!是长虫,快看!快看!不止一条!”

“那边也有!”

“这边!这边也有!”

“这数九寒天的,哪来这么多长虫呀!真特么邪乎了!”

“是往咱们这边来的吧!”

“看着好像是!咱们快走吧!一会儿别被长虫给咱们围上,咱们就走不了了!”

“对!快走!这不知道要发生啥事,太邪乎了!咱们得躲着点!”

一群人惊呼,难掩心中恐惧。

在我们老家,冬月份的天,能有零下二十几度,不可能有蛇出现,但现在这山上,却从四面八方爬出来很多蛇,这样的情况,任谁见了都会感觉头皮发紧。

一行人抬着我的小棺材继续上路。

但那些蛇就像有灵性一般,始终都与我们保持一样远的距离。

一大群蛇,不紧不慢的跟着我们一行人。

每个人心里都提心吊胆的,感受到了异常。

因为,每个人都已经意识到,那些蛇,根本就是冲着我们这一行人来的。

我妈抱着我的遗像,在我婶子们的搀扶下,泪眼模糊的哭着往前走,我爸则拿着一袋子纸钱,一边撒,一边隔不远就要烧几张路路通纸钱。

送葬的队伍行进的很缓慢,一路上人们都因为四面八方跟随来的蛇而闭口不言,只有我妈在大声的哭着。

就在距离我的坟阴地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,抬棺的叔叔们已经再度精疲力尽了。

“老少爷们儿再加把劲儿呀!前面还有十多米就到了!”

一个抬棺的叔叔强忍着身上的疲累和心中的恐惧如同给所有人打气,也如同给自己壮胆一般很大声的说。

“等会儿!等会儿!看看前面坟阴地里,那是啥呀?是檩子木吗?谁把这么好的檩子木扔这了!”

一位眼尖的抬棺叔叔不知道看见了什么,疑惑的说。

而走在队伍前面的我妈和我的婶子们似乎因为伤心悲痛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
“那是......蟒!是蟒!”

一个抬棺的叔叔惊呼一声,而后身子往下一沉,放下肩膀的抬棺木没命般转身就跑。

本来四角平衡的抬棺,也因为这位逃跑的抬棺叔叔而失去平衡,整副棺材“咚”地一声重重的砸在冻的如铁一般坚硬的地上,小棺材的六合板瞬间变形,而后“咔嚓”一声断裂,侧棺板出现一个很大的缺口,而我的一只胳膊也在那道缝隙中掉了出来。

其余的众人见状,也都纷纷向着我的坟阴地看去,在人们看清了我的坟阴地里面的东西后,也都毫不犹豫的转身就往山下跑。

就是连我妈和我的亲叔婶们都不自主的往后退了几米。

这条蟒蛇太大了,是我们一行人从未有人见过的巨大,身体直愣愣横在我的坟阴地,像一根放倒下来的电线杆,整个身体呈土黄色,鳞片厚重,头上有两道白色的凸起,眼睛上有两根很长的如同须子般的白毛儿垂下,远远地看去根本看不出来它的存在。

本来我莫名其妙的发烧烧死在四绝日这件事,就已经够邪乎了,也一度在村子里造成了不小的恐慌,但那时候村子里还是有人相信,我就只是单纯的发烧烧坏了脑子,造成脑死亡,跟那些邪乎事不沾边。

可在抬棺上山送葬路上,大冬天的又遇到那么多条小蛇跟着我们,这就使得本来不相信我的死是邪乎事的人内心也开始动摇,怀疑这些小蛇可能就是冲着我的死来的,开始有些后悔来淌我们家这塘浑水,内心也有些害怕起来。

现在,在我的坟阴地,又出现了这么大一条蟒蛇,这就更加证明,这些小蛇的出现就是冲着我的死来的,这也使得我的死显得更加诡异,更加邪乎了。

害怕归害怕,邪乎归邪乎,现在所有的情况都已经证明,这些蛇就是冲着我的死来的,就算现在把我的尸体再扛回去,那也逃不过这些蛇还会追到家里去!

我爸看了一眼向山下仓皇而逃的几个同村的叔叔,壮着胆子走上前去,跪在距离大蟒蛇三四米远的地方,一边磕头一边说。

“蟒仙爷!你修成了道行,通了灵性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横在这里,但这里是我儿子的坟阴地,你挪挪身,把这地儿给咱们让开,让我儿子入土为安吧!”

蟒蛇似乎是受到了惊扰,也似乎是听到了我爸说话,两只铜铃大的眼睛缓缓睁开,黄色的眼睛中,瞳孔快速收缩成一条黑色的竖缝,浑身土黄色的颜色也在此时逐渐变成了银白色,闪着银闪闪的光泽。

而后硕大的头颅带着能有水桶粗细的身子缓缓站立起来,转过头,吐着猩红的信子俯视着我爸,似乎能一口就把我爸吞掉似的。

那种威慑感,胆小的人能直接吓晕过去。

我爸当时也吓坏了,跪着慢慢往后挪着身子,似乎害怕他的动作太大,会引起蟒蛇的攻击一般。

我妈看着站立起来的蟒蛇,也是快速扔掉手里面我的遗照,一下子扑到了我的小棺材上,用身体把小棺材挡在了她的身后。

即使棺材中只是我的尸体,她也愿意用她的命来守护。

这一举动,我不知道如果是我看到这一幕,我会流下多少眼泪。

这就是父母,即使是面对着随时可以要了人命的蟒蛇,他们也一样无所畏惧,也只有父母,才能在这个时候,拥有这么伟大的力量。

此时,山上剩下的都是我家的直系亲属,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一口,紧张到浑身颤抖的盯着蟒蛇。

而那些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的小蛇也在此时都来到了这里,全部都盘踞在地上探起上身,把我们剩下的一行人团团围在了里面。

在蛇群之中,有一条全身翠绿颜色的小蛇,嘴里衔着数棵叫不上来名字的小草,扭动身躯,站立着缓缓来到了蟒蛇面前,蟒蛇俯下硕大的头颅,张开嘴,露出嘴里森森如倒勾般的白牙。

而翠绿小蛇则将嘴里衔着的数棵无名小草全部放进了蟒蛇的口中,而后缓缓爬向蛇群。

蟒蛇闭上嘴巴,再度抬起硕大的头颅,同时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,嘴巴如同咀嚼般嚼动了几下,表情陶醉。

而后才睁开眼睛,缓缓挪动身子,绕过我爸,来到我的小棺材面前,俯视着我妈。

但我妈在它身上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危险。

我爸见状,大概是明白了蟒蛇的意思。

赶紧起身来到我的小棺材前,把我妈拉到一边,然后把绑在我的小棺材上面的绳子解开,手脚并用的把小棺材摔裂的那道缺口打开,把我的尸体从里面拖了出来,仰面朝上抱在了怀里。

蟒蛇看了看我爸,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喜悦,而后竟然将硕大的头颅探向我的脑袋,伸出猩红的舌头不断舔舐着我的嘴巴。

我妈见状,此时似乎也明白了蟒蛇的意思,来到我爸身前,小心翼翼地用手捏开了我的嘴巴。

蟒蛇又看了看我妈,眼睛中再度露出一丝喜悦的意味,而后巨大的口中竟然滴落出来几滴如同水一般的透明液体,直接滴落进了我的嘴里。

做完这一切,蟒蛇围绕着我们一行人转了一圈,而后才带领着蛇群缓缓向着山上爬去。

但不知道为什么,那些蛇这次爬行的速度很快,如同瞬移一般,几个眨眼间,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中。

直到彻底看不见了蟒蛇和蛇群的身影,愣在原地的我的叔婶和我爷爷奶奶这才缓过神来。




回到家。

我爸把我家大门口“开门问诊,顶香出马”八个字撕了下来,并紧紧的关上了大门!

到现在,我爸妈已经明白,我好了再开门问诊的几率几乎为零。

而且我爸妈也明白了,这一次,我回到三岁的灾难,并不是蟐仙爷不救我,而是为了救我,以身挡灾,不知道受了多么严重的伤,削了多少年的道行,才不至于让我直接就死了,所以他才会自燃牌位,没有办法再继续护佑我了。

至于蟐仙爷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过来,这依然是我们无法知道的。
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我爸妈也明白,就算是我好了,想要继续过那种风生水起的日子也是不可能了。

他们现在想的都是我赶紧好起来,然后踏实的继续去上学,将来考个好大学,远离这些看不见摸不着又无法解释的东西。

现在,我还处于三岁的智商,丢失的那一魂还没有回归,我还没有好起来,当务之急,是还不能让村子里的人知道我现在的状况。

本来我开门问诊,就已经惹来村子里的人眼红了,让他们对我恨的牙根直痒痒,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现在成了傻子,天知道他们又会造出什么样的谣言来!

到时候,那可能是对我再次上学,对我爸妈正常生活,都会造成很大的阻碍的事情。

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,我的事情,也即将很快传遍整个村子!

晚上八点。

我爸拿着老刘婆子交代的那些东西出门了。

按照老刘婆子交代的方法,我爸在我家的东北方向,在地上向着东北方上了三炷香,烧了老刘婆子给的那道文书和十五张黄表纸,又用我的衣服在火上左绕三圈,右绕三圈,嘴里喊着:“李天术!回家吃饭!”

庆幸的是,这一路上,我爸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人,所以,这场招魂仪式进行的还算顺利。

晚上八点半。

不知为何,我穿着我爸拿回来的那件我的衣服,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,而这一睡,就是一整宿。

夜里我做了一个很特殊的梦,让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记忆犹新。

梦里面,是一个异常宏大的宫殿。

整个宫殿都是由琉璃砌筑而成,彩光氤氲,宫殿的墙体上,雕刻着很多图案,在太阳升起的时候,受到太阳光的照射,那些图案就会如同复活了一般,升腾起来。

就在我纳闷:“这是什么地方,太好看了”的时候,在那宫殿之中,突兀的飞起数十道身影,有的一身金甲,手持战戟,有的一身彩衣,手托宝瓶,还有的背后生翅,全身覆盖雷电。

虽然他们离我很远,但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种让我难以承受的威压,而且我在那漫天几乎将我磨灭的威压中,甚至感受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。

来不及犹豫,我没命般疯狂的向着背离宫殿的方向逃呀逃!

他们在我身后没命般疯狂的追呀追!

可我踩在白如雪的地上,总是很虚浮,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。

突然,一道闪电在我身边炸裂。

我被吓得亡魂皆冒,跳着脚撒丫子狂奔。

与此同时,不仅仅只是闪电,还有一道道不同颜色的光束也是不停的在我身边炸裂!每一次炸裂,我都能看见,在我脚下白如雪的地面上,会留下一个巨大的坑洞,而在那坑洞里面,入眼却是是一片湛蓝。

如果是换做现在的我,我肯定明白,我特喵是在云层上,下面是海。

可那时的我,没有坐过飞机,哪里知道在云层上往下看是那样的场景。

我逃!

他们追!

可我双腿哪里跑的过他们在天上飞的,很快就被追上了。

与此同时,一道闪电在我的头顶灌体而入。

我也随着闪电灌体,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
等我醒来的时候,我被关在不知道是哪里的一个牢笼中,周围很黑,只有几个火把,像是电视剧中的地牢一般。

牢笼外,一个长发飘飘,衣着靓丽汉服,古香古色,五官精致,长相甜美,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妙龄美女,在和一个一身藏青色道袍的小道童密切交流着,美女时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,时而很严肃的听着小道童说着什么。

“这是哪儿呀!放我出去!”

我双手抓着牢笼的铁栏杆,向着外面的美女和小道童大喊。

可两人看了我一眼,没有理我,依然自顾自的密切交流着什么。

过了很久,小道童才打开了我的牢门,把我放了出去。

长发美女一只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,跟小道童说:“那我就带我干儿子走了!今天的事谢谢你了!”

长发美女眉眼生花,跟小道童说完,就领着我走了。

有人救我出来,总好过在牢笼里关着,我也就不明所以的跟着长发美女走了。

出来后,我才发现,这里竟然就是大宁塔的塔庙。

“你不是我妈!我不认识你!我就一个妈!”

我挣脱开长发美女有些把我抓疼了的那只手说。

“呦呦呦!干儿子!这么快就不认干妈了!那你是不是也打算每月的农历十五不去礼谢我了呢?”

长发美女说话的声音很甜美。

可我那时候哪懂那些大人的事,所以,她的眉眼生花,对我丝毫不起作用。

“什么干妈?什么礼谢?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
我跟长发美女说完,就向着庙门走去。

“这孩子!还真有点随我呢!”

长发美女感叹了一句,而后也是抓着我的一只胳膊,一个转身。

她这一转身不要紧,我简直要吐出来了,头晕的要命。

等到我再看清眼前的事物的时候,长发美女已经消失,就只看到我我爸正拿着我的衣服,在一堆火上面绕圈,一边绕还一边说:“李天术!回家吃饭!”

我爸连喊了三遍之后,等火灭了,才拿着我的衣服回家。

而我也听从我爸的召唤,跟在我爸身后,回了家!

紧接着,我就看到,家里面,我妈正哄着身上穿着我爸刚拿回来的那件我的衣服睡觉。

我又开始纳闷:“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吗?那我是谁呀?我到底是谁呀?”

带着疑问,疯狂烧脑。

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。

映入眼帘的是我妈紧张的脸,和我熟悉的家。

“爸!妈!你们这是干啥呢?咱们不是赶四月庙去了吗?怎么跑家来了?”

我纳闷的问,对昨天发生的事全然不知。

“醒了!醒了!”

我妈顾不得回答我,大声的跟我爸说。

我爸一听,也是三步并作两步,快速来到我的近前。

后来,我妈把当时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,我才知道,我当时的梦,并不是梦,起码梦的后半部分不是梦,而是我那被扣在大塔的一魂,保留下来的记忆。

这样的经历,或许说出来,人们都会觉得,这是我虚构出来的故事罢了,但这确确实实是我真实的经历。




二零零年一月十四日,农历一九九九年腊月初八。

也是侯国明事情的第七天。

早晨一大早,侯国明夫妻俩就带着三个纸人到我家来了。

我在蟐仙爷的牌位前上了三炷香,坐在了桌前。

一会儿的功夫,我也是自顾自的一边捋着莫须有的长眉一边笑了起来:“呵呵......,你们又来了!”

“老先生!按你的要求,东西都准备齐了!”

侯国明今天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比第一次到我家来的时候更好了,整个人精气神看上去都很饱满,说话底气也足了。

“好!我现在就给纸人点睛,拘来阳世孤魂造鬼!”

“老先生!拘来的魂不是鬼吗?还要重新再造吗?”

“我拘来的魂是鬼不错,但却是阳世游荡的地府不收,阳世不留的无名孤魂野鬼,同样在下边没有身份。

我把他拘来,与这充满五谷轮回气的纸人相合,再粘上他们三人各自的头发,这孤魂野鬼也就成了他们,也有了身份,但又不完全是他们。

这样做,不仅能帮助了你,帮助了三个无名孤魂野鬼,也对这三人有着莫大的好处,以后他们身上的部分命灾,都会由这三位来代替偿受,与给小孩子还童子还人子的道理相似。”

“是这样呀!行!老先生!那咱们就开始吧!需要我做啥吗?”

“你就看着即可!”

我说完,率先点燃了桌上事先准备好的两根白蜡烛,又倒了三倍白酒,然后才拿起一支黑色的笔,在三张黄纸上写了三张文书。

这三张文书的内容,我同样看不懂。

接着,我便把三人的姓名生辰分别写在了三张黄纸上,又写上了侯国明家的地址,对号入座贴在纸人身上。

然后又拿起侯国明拿来的三人的头发,分别对号入座粘在了纸人的头上。

做完这些,我才拿起对应的文书,在最大的纸人头上左三圈右三圈的绕了起来,同时口中念念有词。

念完后,我把对应的文书在蜡烛上点燃,然后在纸人头上焚化。

文书燃烧发出的烟气,如同有灵气一般,围绕着纸人久久不散。

此时,我拿起桌上事先准备好的一根针,扎破我的食指指尖,然后把指尖的血点在了纸人的两只眼睛上。

随着我纸人点睛的完成,围绕着纸人的那些烟气也是瞬间钻入纸人的身体内。

与此同时,在纸人的周身,也如同刮起了一阵阴风,纸人身上贴着的写着姓名和生辰的黄纸“哗哗”鼓动作响。

做完这一切,我又含了一口桌上的白酒,喷在纸人身上。

随着我把白酒喷在纸人身上,纸人身上鼓动的黄纸也停了下来,这也代表着我的纸人点睛造鬼成功了。

这一幕太神奇了,看的侯国明两口子目瞪口呆。

他们怎么都想不到,我一个八岁的孩子,竟然能够让屋内的纸人周围刮起阴风。

侯国明两口子不禁打了个哆嗦,身体往后退了两步,似乎被纸人周身的阴风吹的有些受不了。

“我靠!他动了!”

就在这时,侯国明突然爆了粗口,大喊一声,猛地往后跳了两步。

“你干啥?你吓我一跳!”

侯国明媳妇被侯国明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,挥起拳头轻轻捶打了侯国明两下。

现在想想,这两人当时的行为,倒更有些打情骂俏的意思。

可那时候的我只有八岁,我哪懂他们大人们的打情骂俏。

“他......他......他......他动了!他刚刚眼睛动了,斜楞我一眼!”

侯国明被吓坏了,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了!

侯国明媳妇闻言,走上前去,扒拉了两下纸人,左看看右看看,然后转向侯国明说:“哪动了!他哪动了!我咋没看见?这不没动吗?”

可侯国明媳妇刚转过身去,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谁摸了一把。

这才惊恐的跳起来,一下子扑到侯国明怀里,转过身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纸人,最后把目光死死的锁定在纸人身上,睁睁地盯着纸人。

“他......他......他......他真会动!他......他......他......他刚才摸、我屁股!”

因为此时,在她身后的就只有我和纸人,可我一个八岁的孩子,现在身上又是柳老太爷,她怎么也不会相信,我会摸她的屁股。

我闻言,皱了皱眉头,对纸人说:“别太过分!把你的野性收一收!不然我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!”

“老......老先生!一会儿我们是要把他们都带回家吗?”

“是呀!老先生!能不能就在你这,不带回去了!”

到了此时,侯国明两口子,终于有些害怕起来。

因为他们已经明白,我所说的造鬼,真的不是说说那么简单,是真的造了三个鬼,而且还是自己会动的那种。

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。

再想到还要把这些鬼带回家,就更有些坐不住了,这真是一周前才刚刚驱走了一个鬼,现在马上就要要带三个鬼回家!

“必须得带回去,而且你还要在家里做一些准备!”

“家里还要做什么准备?”

“世间凡是鬼进家门,都是从上面进,下面出,也就是说,今晚,她会和鬼兵一起,在你家烟囱进来,在从门出去。

你们一会儿带着纸人回去,要把家里灶火掏干净了,在烟囱顶顺一根白绳下来,再在家里摆一桌大席,摆六个凳子,三个纸人占三个凳子,剩余三个凳子是给她和两个鬼兵的。

做完这些,你要用白面,在地上薄薄的撒上一层,她们来了之后,经过那里,便会在白面上留下脚印。

到时候你们就开着屋门,在屋门口烧一些纸钱、黄表纸、金元宝啥的,给他们做路费,等他们吃完喝完,送他们离开即可。

他们走了之后,你要把三个纸人,拿到你家西南方向的一个路口去烧掉!这样,你和她之间所有的恩怨就算了结了,你这一坎儿就算彻底过去了,她也不会再回来找你了。”

“好!老先生!虽然你说的我心里有点发毛,但我相信你,我按你说的办。”

侯国明郑重的答应了下来。

我跟侯国明说完,也是继续给剩下的两个纸人点睛。

点睛过后,每一个纸人都如同活了过来一般,全身都充满着一种莫名的灵性,如同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屋子里。

上午十点。

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,侯国明两口子也是忐忑的带着三个纸人回家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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